受辱的美少妇名媛
(一)
芸柔是属於骨架纤细的美女,她的柔弱,让任何见到她的人都会兴起怜香惜玉之心,不过当这些男人见识到她胸前那两颗丰润而挺立的玉乳时,却又是另一番视觉和情绪的只重震撼。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象是芸柔的乳头虽娇小,却十分饱满粉润,好似乳汁已经从乳室涨满到乳尖,微微挤压就会从那里喷出来一般。
爱美的她,乳头也是娇嫩愈滴的粉红色,颜色愈往乳晕愈淡,乳晕的大小也很适中,一点看不出每天被婴儿吸吮的痕迹,发生在女人生产后的变化,在她身上竟都察觉不到,这是上天对她的偏心,却也是一种灾难。
顾廉示意站在旁边的裸身壮男去帮赵同,壮男走过去,抓住芸柔正在阻止赵同脱她的内裤的两只玉手,轻易就把她的胳臂拉到头顶、紧压在地板上。
芸柔发出绝望的悲鸣,极度诱人的美丽乳房急速起伏,赵同终於从她的腿上剥下最后一道掩蔽,两条瘦直均匀的美腿,此刻只能紧紧并夹住,作最后消极的抵抗。
「真美啊!……」
「从没看过皮肤这么白嫩、身材又这么正点的尤物。」
所有男人都离开座位站起来,目不转睛的紧盯住芸柔,飢渴的视线在她每一吋光裸的肌肤上游走,短短几秒,那副美丽的胴体已被扫视百遍以上!
赵同喘着气,也跟其他男人一样,无法将目光从媳妇诱人的身体上离开,尤其是那只脂玉般的饱润乳房,还有诱人的两腿间。
顾廉似乎注意到这一点,他淫笑道:「没想到赵董也对自己的媳妇有兴趣,阿力,你把这美丽的骚货抱起来,让赵董和在座我们女主角的主人都看清楚。」
赵同闻言急忙将目光移开,涨红脸辩解道:「我没有想看什么,你别在我儿子面前乱说话!」
顾廉却一味冷笑,要人再将赵同架回椅子,重新五花大绑起来。
赵同被绑在椅子上,低头不敢再看媳妇一眼,更不敢看比邻同被绑在另一张木椅上的儿子君汉。
「啊!不要……放我下来!」突然又传来芸柔的悲叫。
赵同被芸柔叫声所吸引,再度抬头看时,脑海兴起一阵晕眩,原来那名精赤身体的壮男,用他有力的手掌操住芸柔的两腿腿弯,将她像把尿般的端离地面,而且还直朝他走过来。
赵同第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粉嫩的小穴,但他只看一眼就赶紧闭上,心跳却快得像在打鼓,耳里除了「嗡嗡嗡」的蜂鸣外,就只听见媳妇悲惨的啜泣声。
「睁开眼看清楚,不然你儿子会怎样我可不敢保证喔!」顾廉的声音冷冷响起。
赵同只好睁开眼。其实在他心中,罪恶与伦常一直激烈交战着,罪恶早就佔了上风,他渴望再看媳妇美丽肉体最禁忌的地方,顾廉的逼迫,只是给他跨越禁忌的藉口。
他再度睁眼,芸柔的私处已经离他视线不到十公分远,他就像个木头人般,眼珠动也不动的凝固在芸柔雪白的腿根中央。与其说它是女人的生殖器,不如说它是一朵美丽的肉玫瑰,盛张的花瓣上沾濡着点点玉露,花瓣中心那道深遂的秘洞,隐隐挤压出透明的花蜜,那里就是他宝贝孙儿生出来的地方,却也是全天下男人都奢想进去的地方。
「呜……爸,别看那里……」芸柔只腕已被人用绳索捆绑,无力反抗下,只能把头转向一边,哭泣哀求着,难以承受的耻辱,让两只雪白的脚ㄚ不由绷紧,大腿根也因用力而浮现紧緻的柔肌线条。
赵同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美丽而诱人犯罪的肉体,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觉中挺得更利害了,热血不断涌进阴茎内蓬勃跳动的动脉,就快把缠绕於上的细线给绷断。
「把她抱走……我不能看……」赵同痛苦的喘息哀求。
顾廉愈看愈有趣,突然想让这齣本是临时起意的公媳淫乱剧本继续演下去。
「够了,再来是把她上身按「投降式」、下身用「蝴蝶式」缚起来。」
顾廉一声令下,另一名壮男立刻取来一大捆麻绳。
芸柔知道这是要来捆绑她的,害怕得直挣扎,但在两个魁梧有力的男人的宰制下,她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一个男人将她被捆绑的只臂拉高,另一个男人就用粗麻绳从她高抬的腋下、沿着乳峰上缘开始往下捆绕她的身体,质地粗糙的麻绳,像火一样烧烙在羊脂般的光滑雪肤上,痛得她咬牙悲鸣。
但皮肉之痛还在其次,更让她难受的是早已过了哺乳时间的涨奶乳房,在麻绳的压迫下,就快爆开来,雪白的乳峰下出现淡淡的血管。那男人不管她的身体有多难受,仍然一圈又一圈的绕过绳索,熟练地拉紧确认,乳房因上方被绳圈压挤而变形,嫣红的乳头开始高高的往上翘,乳晕的地方佈满扭曲的青色细筋,饱满的奶头红得就像随时会喷出血来。
「别……再绑了……我好难受……」芸柔呼吸不过气,苦苦的悲喘乞饶。
但那男人并没因此而手下留情,他又绕了两圈,才在芸柔背后用力打了一个牢结,在男人拉紧绳结的那一刹那,芸柔感到乳端一麻,让她更加羞恨的事发生了!
白色的乳水,正缓缓的渗出乳头!一滴、二滴……
在场的男人同时发出惊叹,奶水愈滴愈快,最后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的打在大理石地板上。
男人将她高举过头的胳臂往后拗,再用另一条绳索将她手腕上的绳索与背后围绕胸部的绳索连结、拉紧、绑牢!芸柔就只能高举着胳臂无法放下,这就是所谓的「投降式绑法」。
很快她也知到何谓「蝴蝶式绑法」,就是把她两条腿弯屈,大腿和小腿用绳索牢牢捆绑,令她无法夹起只腿的残忍方式。
被捆绑好的芸柔,悲惨地张大着腿根让男人端在怀中,从乳头汨汨渗出的母奶,形成几条白色的河流,它们沿着乳峰而下,流到下腹再滴落地面,让那些围观的禽兽男人看得精血充脑,不断的吞口水和舔乾燥的嘴唇,更有人不顾形象的抓着涨硬的下体,每个人看芸柔的眼神都已疯狂。
而顾廉却已想好了更淫乱的方式来玩弄芸柔,他拿出两条黑细绳,迅速地弄了二个活线圈,再将线圈套进这可怜少妇乳房前端娇艳的肉蕾上,然后残忍地拉紧。线圈牢牢绑死乳头根部,阻止了奶水继续流出来,有一边的乳头用的细绳比较长,那是顾廉另有所用而特别预留的。
如此弄好两边乳头后,他竟要抱着芸柔的壮男将她放在赵同的大腿上,让可怜的芸柔和自己的公公赤裸相对,两人不仅腿部肌肤有了紧密贴触,男女的性器甚至只有一棒之隔。
赵同烧铁般矗立的肉棍,就这么紧贴在媳妇柔软的纤腹上,芸柔当然拼了命的挣扎反抗,但顾廉却把繫住她乳头较长细绳的另一端,再拉到紧邻赵同而坐的君汉命根上,於肉袋和龟头下方胡乱缠了十几圈后绑死,如此芸柔若再乱挣扎,恐怕丈夫的命根也要跟着遭殃。
赵同对自己想出这个恶毒的方法似乎十分得意,其他人除了讚叹,竟还有不少人给他掌声。
「你这个恶魔……到底要怎么折磨我……才甘心?」芸柔喘着气,羞恨愈绝的质问顾廉。
她现在的处境真的十分可怜而辛苦,因为手腿都被束缚着,坐在公公大腿上一不小心就会往后翻倒,却又不能往前倾把乳房压在公公脸上,所以只能尽力用被弯屈捆绑的只腿勾住公公的大腿和小腿,但公媳两人这样的姿势,真是淫糜而丑乱到极点。
「赵董,你儿子的命根又快不保了!如果要我放了他,就用你灵活的舌头,帮你媳妇把绑在她敏感乳头上的细线松开,让我们欣赏一齣公公帮助俏媳妇好戏吧!」顾廉冷笑说道。
「不!你这个变态!」芸柔玉唇苍白颤抖,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有君汉在场,让公公的唇舌及唾液接触只有丈夫和宝宝能碰触的乳头,她光想就恨不得立刻死去。
赵同却没有拒绝,他无奈地说:「芸柔,我们别无选择……只是碰到那里,毕竟还不能算乱……乱伦……而且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你就委屈一下吧!」
芸柔咬着唇、泪如断线珍珠,她看了半昏半醒的丈夫一眼,发现他整条命根都呈现黑死的颜色,再不及时松绑,恐怕一时三刻就要坏死掉。
她心一沉,淒然对顾廉说:「我配合……但你要答应……等一下就帮君汉松绑!」
「只要你公公能弄开你奶头上的绳结,我马上放松你老公命根上的细线。」
顾廉〝爽快〞的承诺。
「我知道了…」芸柔默默朝离她已经很近的赵同,挺起胸前一只被绳圈绷满的玉峰,将本是用来哺育儿子的熟红乳头,送近赵同唇前,羞颤欲绝的说:「爸…请你…快一点…」
闻到媳妇成熟乳房散发出来的乳汁香味,赵同的鼻息变得更急促,他伸出微微发抖的舌头,用舌尖触碰芸柔敏感的乳头中央,那里还有一点白色的残汁,芸柔娇躯一震,差点呻吟出来。她喘着气,弱声的说:「爸…不是…那里」
赵同感觉一丝甜鹹香味,从舌尖味蕾传递进到大脑,终於嚐到从芸柔身体所分泌出来的新鲜母奶,虽然连一滴都不到,但那种淫乱的刺激感,却比吃威而刚还猛烈,连紧贴着媳妇肚子上的盘根肉棍,都不能控制的抖跳几下。
芸柔也感觉到公公身体和心态上不正常的性欲反应,让她既是害怕、又是羞愤。但都已走到这一步,不让公公把乳头上的绳结挑开,也无法救丈夫,只好继续忍耐下去。
不过绑在乳头根部的细绳是如此的牢紧,光用舌尖那可能挑松,赵同的舌头,在她得乳头轻咬舔逗了数十回,弄得她浑身酥软难受,高抬只臂的火辣白躯,就这么坐在赵同的大腿上挺腰扭摆。
原本飞泻的柔亮秀发也乱了,发丝黏在香汗淋漓的粉肩和雪背上,汗滴聚成了水条,延着优雅光滑的香脊不断滑落,她先前强忍住的声音,后来也控制不了被燃起的迷乱情欲,小嘴断断续续发出哀羞荡人的呻吟和喘息。
「嗯…爸…不行…不能再用了……再下去…我会…」芸柔松开咬紧的嫩唇,紧纠柳眉、呼吸杂乱的哼诉。
赵同仰起脸,满眼血丝看着神情动人的媳妇解释道:「没…没办法…绳子绑好紧…除非…含进整颗乳头试看看…不然很难弄开…但是这样…对你未免太过份…」
芸柔害羞的转开脸,声音如细蚊说:「你怎样弄都可以,只要能快一点…」
赵同得到媳妇的许可,兴奋和紧张两种情绪在内心激荡,他张启微微发抖的两片肉唇,慢慢含进媳妇嫩乳前端、那颗比撄桃还香甜的珠蕾。
一股灼烫酥麻的热流包围住敏感乳首,芸柔成熟的生理产生更强烈的反应,她似乎高估了自己身体的定力,这一刻,诚实的身体背叛了她,酸麻酥融的感觉,随着公公口中那条湿滑的舌片对勃起乳头的搅拌,如洪水溃堤般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处末端神经,脑袋也变得迟钝而难以思考。
她无法理解为何身体会对公公的挑逗产生如此大的反应,以往就算是丈夫亲吻她的乳尖,都还没有这种浪涛汹涌、快喘不过气的感觉。
(难道…我是一个喜欢…乱伦得荡妇吗…不…我不要是那种人…)她的心在呐喊,发出口中的,却是分不出啜泣或呻吟的动人美声。
其实她会变得这么敏感,当然不是她喜欢赵同对她作的事,而是乳房被绳索捆得绷硬,血液都充满到乳尖,而且原本就已涨奶的情况,更加剧了乳端末梢神经的敏感度,此外还有被男人围观,以及和公公倒错的行为,则是让她内心慌乱,却激起无名情欲的因素。
赵同用舌头嚐遍媳妇充血凝硬的饱满乳头,甚至又吸又咬,还是无法顺利将细绳松脱,但坐在他大腿上的芸柔,雪白肉体已像是从水里出来一般香汁淋漓,猛然一阵强烈的颤栗。
芸柔发出忘情的销魂激吟,悬跨在赵同大腿上张开的股间,竟慢慢垂下一条透明黏稠的爱液,淫糜的水条,悬在她的耻穴下摇摇晃晃,足足有十公分长,所有男人都围过来观看,还有人是伏在地上,以仰角向上看仔细,口中不断啧啧称奇。
「爸、柔柔,你们在干什么!」因为芸柔扭动得太利害,终於让丈夫君汉痛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心爱的妻子,全身赤裸在干这种茍且的勾当。不相信、不甘、和愤怒,一下子填满了胸怀,差点就又昏了过去。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芸柔惊慌失措的解释,赵同在同一时间也急忙把嘴离开芸柔湿红发肿的乳头,怎知这时绑在肉蕾根处的细绳,早在他口舌一阵催残下,已经有点松弛,乳根一开,得不到发泄的雪白母奶,变成数道细丝,从被唾液濡湿的乳头上微小的泌乳孔,以及分佈在乳晕较靠近乳头周围的小肉瘩,间间歇歇的喷出来,洒在赵同脸上和胸膛,看到这一幕淫乱的君汉,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你这贱女人…竟然作这种乱伦的事!还有爸,你是我最敬爱的人,怎么会和柔柔…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君汉快哭出来的怒吼。
「汉!我和爸们不是在作那种事,你要相信我…」芸柔急着想离开公公的身上,忘了自己另一边乳头上的细绳连接着丈夫的命根,这么一动,君汉一声惨叫,马眼又流出血来,再度痛昏过去,芸柔花容失色,急声问道:「君汉!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她泪如雨下的转头哀求顾廉:「求求你,不要再绑着他那里,要我怎样都行!」
顾廉嘿嘿狞笑道:「好说、好说,看在赵董至少已经用嘴帮你服务的份上,你是不是也该回报他,用你迷人的小嘴帮你公公把缠在肉棒上的线松掉?」
芸柔咬着唇,泪珠又籔籔滚落,她和公公赤身相对、肌肤相触、还让他吸吮自己的乳头,若说这些还不构成乱伦,至少也已经超越公媳应有的禁忌太多了!如今又要用她的嘴去接触公公的阳物,简直是更朝乱伦跨近一大步,接下来会再怎样,自己根本不敢往下想。
「我…愿意…你现在就松开君汉那里的绳子」她强忍着悲辱答应。
「柔柔!」赵同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低唤了媳妇的名字,只是从前他未曾叫她柔柔过,柔柔是君汉叫的,但自赵同和媳妇有过不寻常的接触后,他竟不自觉用这种腻称来叫她。
「太好了!先把这男人老二上的绳子弄松一点」赵同说,接着又立刻转头交待身后两名壮男:「然后把这对男女放到地上,男的躺下面,女的在男的上面,用六九的姿势,方便我们娇滴滴的俏媳妇帮勇猛的公公舔开肉棒上的细绳。」
听到是这种安排的芸柔,脑海轰然空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胴体不住发抖的向顾廉哀求:「不…不能用这种姿势…这样子太过份了…我办不到…」
这样不只会趴在公公身上,芸柔私秘的女性生殖器,也会被公公看得一清二楚,更无法接受的是这种样子根本是男女口交的淫乱体位,和乱伦几已无异。
但那些禽兽根本不会放过她,还是把她依照顾廉的指示摆佈,同时改变了缚绑的方式,将高举头顶的手臂松绑放下,改和两脚足踝捆绑在一起,芸柔赤裸着身体、抬高美臀伏在公公上面,饱软的乳团挤贴公公的啤酒肚,脸旁就是那根盘满紫青色蜿蜒怒筋的龙柱,从它散发出来的灼烫温度,几乎烧痛芸柔水嫩的粉颊。
(二)
而赵同这边,却是另一番激淫的春光,芸柔充份湿润的花瓣,就盛开在他眼前几公分,血红的小洞内、层层峦峦的紧密构造一览无疑,连微微鼓起的菊肛都可以细数上面的褶纹,她的大腿根和股沟,早已被爱液濡得黏滑亮湿一片,面对这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色,赵同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爆发的情欲。
「快啊!快用你的舌头舔你公公的肉棒!我们等着看呢!」
「嘿嘿…好刺激,比我自己搞还过瘾!」
那些男人完全失去上流人士的形象,或蹲或趴,团团围在芸柔和赵同周围,催促可怜的芸柔用唇舌舔弄公公的肉棒供他们取悦。或许有人会认为这些上流社会的禽兽病得不轻,这么美的女人赤裸裸绑在眼前,为何自己不先享用,而要看着她和自己公公淫乱、百般凌辱她、让她羞恨到极点为乐?
其实他们的确病了,他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一半以上的日子天天都在玩女人,正常的方式玩久难免玩腻,若没有想出更刺激更淫乱的方式,很难满足他们养大的变态大胃口,今天这齣戏是看过最让他们血脉贲张的一次!如仙子般美丽脸蛋的动人少妇、火辣性感的雪白身体、容满圣洁母乳的丰满乳房、残虐淫荡的绳缚。
公公与俏媳妇的被迫淫乱…每一个剧本都让心脏兴奋到难以负荷,至於真正提枪上这尤物的时机,反倒不是那么另人着急的事了,大家都想等欲火被撩高到快爆炸时,再一股作气,发泄在这美丽淒楚的女人身上。
芸柔紧闭上眼,吐出粉红娇嫩的舌尖,羞怯的在赵同火烫的阴茎上找绳结,软嫩的舌片碰及肉棒的刹那,照同忍不住挺直身子,脚掌往前伸,口中还发出难听的舒爽呻吟。
芸柔听见公公淫秽的声音,整张俏脸都红了起来,流泪羞嗔道:「爸…你别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弄不下去…」
「对…对不起…柔柔…你的舌头好软…我会有感觉…下次我会忍住…」赵同解释着,却让芸柔更感悲辱。
「快点弄!别拖拖拉拉的!信不信我再把他的老二绑紧起来?」顾廉用君汉威胁芸柔。
芸柔只好继续伸出舌瓣在公公的怒棍上探索,赵同虽然说要忍住,但被绑成人柱般的臃肿的身驱,仍随着媳妇香舌的抚弄,发出阵阵痉挛的快乐颤抖,嘴里咿咿唔唔的乱哼,芸柔不敢睁眼看公公的阳物,一味闭着眼用发抖的舌尖去探索,又那弄得松紧缠在上面的细线,事实上顾廉给她的交换条件,根本也是件不可能的任务,只是拿来供他们这群男人赏乐的罢了。
而在媳妇香舌的抚弄下,赵同的肉茎更粗涨得通红泛紫,细线紧紧陷入肉里头,就像超市里用绳子捆绑的大肉肠,上面的血管像大大小小的蚯蚓,弯弯延延爬满肉柱,龟头是一团盛张的伞菇,呈现紫黑的凶怒色泽,裂开的血红马眼里涌满透明的黏液。
这时有人「好心」指引芸柔道:「你这样乱舔没用的,绳子的结打在龟头的下面啦!」
「你要睁开眼来找,不然永远也弄不开,只会把你公公舔到射出来。」又有人邪恶的说。
说话的那个人刚说完,马上有人回堵他:「你干嘛说出来啊!人家媳妇跟公公在要好,要帮公公舔出来,被你一说女生脸皮薄,搞不好就不敢继续弄了啊!」语毕那些男人又全都轰笑起来。
芸柔羞恨到玉体颤抖?几度脑海空白差点昏过去,但他们谈话的内容却也一字一句全进了耳里,她强迫自己睁开眼,果然找到那个十分牢紧的线结就打在公公龟头腹面的下方,她牙一咬,头微偏将两片软唇贴上龟颈,柔嫩的舌尖拨弄线结?试图去松开它。
一心想赶快弄松线,好从公公身上离开的芸柔,却忽略了某件事,她用最销魂的舌尖,去舔弄公公阳具的这个部位,正是男人最敏感之处,这个突如其来举动,让毫无准备的赵同浑身发颤,口中激动的呻吟。
芸柔却没停止她的动作,柔嫩的舌瓣继续在上面滑动,赵同强烈发抖的说:「柔…柔柔…啊…那里…那里是…不行…」
芸柔听到公公十分忍耐的呼声,才惊觉唇下的肉棒莫名抖动,而且变得更粗更烫,急忙松开唇舌,慌乱的说:「爸…你要忍住…千万不行…不能出…」她饱受摧残的柔弱芳心所想的,是万一公公被她舔到射精,就和口交乱伦无异了。
但顾廉启会这么轻易饶过她,他冷冷的说:「含进去!」
芸柔没听懂,转头美眸迷惑的望着他。
「把整条肉棒吞进嘴里弄。」他再一次加强语气说。
「不行!我没答应要这么作!」芸柔气愤的回答。
顾廉狞笑数声,拿出一条粗的生橡皮筋:「如果我把这条生橡皮筋套在你丈夫的小老二,先在蛋蛋上绕几圈,再拉到阴茎扭几圈,不晓得要多久时间,他那根尿尿的工具就会永远失去效用?」
「你不能那样作!这样实在太卑鄙了!」芸柔悲哀的哭着说。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作?反正你的舌头也弄不开你公公肉棒上的绳结,我再把你老公的老二绑死也是约定好的事。除非你肯帮你公公口交给我们看,否则这条橡皮筋立刻就能派上用场!」
〈口交…。真的要帮君汉的爸爸作这种事了…君汉在他们手里…我还有其它的选择吗〉
芸柔美丽的身体栗栗的发抖,她知道自己不屈服在顾廉的淫威下,丈夫君汉一定会被他再用生橡皮绑住,他现在的肉根好不容易比方才被绑时恢复了正常血色,要是再被顾廉手里那条粗牢的橡皮筋捆绑,恐怕真的永远不能用了!
芸柔闭上眼滑下两行珠泪,努力伸长玉项,将嘴移至硕大龟菇的上方,羞恨欃杂的悲哀下,张启美丽的樱唇,慢慢将公公粗硬到不行的怒棍缓缓吞入口中。
「噢……柔…柔…」赵同全身激烈的颤抖,舒爽到连被直直并捆的只腿尽头,十根脚趾都扭夹在一起,媳妇口腔里柔软湿润的黏膜,微烫却十分舒服的津液,还有滑滑酥嫩的香舌,慢慢吞噬包围整条肉根,从龟头以降,都产生要融化的感觉。
芸柔的小嘴只足以吞进公公赵同勃起肉棍的三分之二,热铁一般的肉菇已经顶到喉咙,塞得她呼吸急促。
「你会口交吧?要动起来,还要吸出清脆的声音,这些不须我再教你吧?快点让你公公高潮,你就能快解脱,但如果你想尽孝心让你公公舒服久一点,慢慢舔我也没意见。」顾廉邪恶的说。
他的每句话都让芸柔羞恨欲死,芸柔销魂的小嘴,慢慢的在公公粗大的硬棒上套动,赵同又忍不住发出淫秽的叹息:「柔柔…你…噢…你真…好…。」
芸柔听公公称讚她,非但没有一点喜悦,只感到深深的羞耻和悲哀,眼泪如断线珍珠止也止不住,她想让这个恶梦赶紧过去,只好加速小嘴套弄的速度,因为丈夫老二时常举不起,芸柔在床第间为丈夫口交过好几次,口交技巧本来就不错,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替丈夫的父亲作这种事。
随着她深吞紧吸的速度加快,现场发出啾啾滋滋的清脆淫声,她微喘着气,发丝散落、模样淒迷又散发诱人的极度性感,享受美丽媳妇销魂小嘴的赵同,则不断左右摆动头,发出激爽的呻吟,甚至放肆的叫唤媳妇的腻名。
「柔柔…噢…柔柔…你真好…你是…好女人…好媳妇…唔…。柔柔…我…。我快…快出来了…慢一点…。不…不要太快…让我…忍久一点…。」
芸柔强迫自己不要听进公公无耻的叫声,一味加快速度想将公公的精液吸出来,她将肉棒吞到最底,往上吐时口腔紧吸,舌瓣如同灵巧的小蛇缠在龟头下方作重点挑逗,如此快速而有节奏的重覆,顾廉还要人用摄像机摄下芸柔吞含时的动人神情,实地转播给脸在另一头的照同看,任何男人被芸柔这种美女如此口交,恐怕不出几十下就要弃械投降,赵同却因为阳物被细线紧缠之故,延迟了射精的时间。
终於,赵同发出一声难听的长嗥:「噢…出来了…出来了…美柔柔…。我要出来了…」
芸柔感到塞满口腔没有缝隙的火烫硬物膨胀一圈,公公的只腿和肥腰也在急速抖动,知道公公就要射精,但来不及将嘴离开,滚沸的精液就已经涌进口中,她痛苦的闭上眼,等肉棒停止抖跳,才伤心的啜泣,这时腥臭的精液从她唇间,延着半硬的肉棒大量流下来。
她以为恶梦暂时过去,不料股间敏感的肉缝,突然传来一阵湿滑的舔拭。
是舌头!男人的舌头,公公赵同的舌头,竟在舔她下体……
「哼…爸!你在作什么…不行这样…我们应该停止了…」她又惊又羞的制止。
但赵同却像没听到一般,舌尖挑开肉蒂外薄嫩的包皮,在充血的肉豆上轻轻摩擦。
「不行…」芸柔痛苦的叫停,却又忍不住发出呻吟。
她的手和脚被捆绑在一起,跪伏在赵同身上,还是男女69的姿势,根本无法以行动制止赵同现在对她作的一切。
肉豆已经完全硬起来,公公舌尖的抚弄,形成一波接一波的酥痒电流,芸柔几近於无法思考,绳子松脱掉的一边乳头,不知是否因为肉体的兴奋,又开始间歇的喷出细细的母奶。
一会儿,滚热湿黏的舌头从肉豆上转移,来回扫动张开的耻穴周围肉瓣,以及穴内粉红湿润的黏膜组织。
「嗯…哦…爸…」芸柔脚掌向上的十根脚趾全都向内弯屈,肌肤下隐约可见细嫩可爱的血管,雪白胴体也抹了一层性感的晕红,黑大理石地板上,白皙的母奶已经形成一片小水泊。
赵同慢慢将滚烫的舌头送进生小孩的肉洞里。
虽然身体渐渐传来快融化的充满快感,但芸柔却也惊醒过来:「爸…我们不行…不能这样…我们这样是乱…伦…啊…停…停下…来…不要再进去…啊…」
她扭着诱人的屁股抵抗,但赵同也是个老手,他的舌片在媳妇肉洞内进出,牙齿轻磨豆豆,两三下芸柔就娇喘不成声,抗拒的屁股,反而羞涩的摆动迎合起来。
「唔…爸…不行…我们不可以……快停止………我会…啊…会出来…」
她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充涨,知道身体已经快要高潮,抗拒与渴盼的矛盾,让她更无法思考,生理却也因为这种倒错感而更兴奋。
赵同听见媳妇动人的呻叫,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媳妇的水洞。
「唔…唔…吱…叫我同…别叫…我爸…」赵同呼吸杂乱,吸着媳妇的禁忌之洞,口中满是水声含混不清的说。
「唔…出来了…我到了…到了…同…」芸柔扬起下巴痛苦的哀鸣,柔弱的娇躯一阵痉挛,奶水如泉般喷出乳头!
高潮过后,公媳赤裸的肉体都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紧黏在一起,赵同离开耻缝的舌尖,牵出一条黏白色的东西。
(三)
在凌辱芸柔的密室里,又进入了另一波火热淫乱的高潮,芸柔悲泣哭求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被淹没在男人的吆喝与笑声当中。
刚被迫与公公赵同口交过的可怜芸柔,现在正被一根粗绳悬吊起来,腿踝与大腿再遭绳索缠绕在一起,迫始使她一只美腿无法夹合,两腿间无尽的春光完全暴露在沁凉的冷气中;此外只臂也再度被拉高过头往下拗,连同绕过乳房上方数圈的麻绳一起捆绑在背后。
悬吊她身体的绳索用一根铁勾勾在她背后的绳结上,绳索经过天花板的滑轮,另一端圈绑在一个男人的只腕上,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亲爱的丈夫赵君汉。
君汉苍白的身体,为了拉住妻子的身体不让她往下坠,用力到筋骨浮现,细瘦的腿一直发抖,他的一对脚踝被锁重犯用的镣铐铐着,让他使力更为不便,但不论如何,他说什么也不愿放松,因为在另一头他心爱的妻子柔柔,雪白腿根间微启的粉红嫩缝,已经和他父亲赵同的龟头离不到五公分的距离。
赵同一丝不挂、整个人像根木头似的被捆得直挺挺的躺在芸柔正下方,而他下体那条同是直挺挺矗立的肉棍,在旁人手握的调整下,毫无偏差地对准媳妇的嫩屄。如果君汉拉不住芸柔,他的妻子和父亲的生殖器将会结合,发生乱伦的惨事!
只不过以他目前体力迅速耗尽的情形,根本无法再撑多久。
公公与俏媳妇的肉体虽然还没到结合的地步,彼此性器间却先有了微妙的联结,从芸柔耻缝泌垂下来的爱液,形成一条透明的黏柱,一头裹在公公紫硬的龟头上,形成媳妇与公公间的淫乱的媒介。原来顾廉在芸柔熟裂的果肉以及紧细的菊肛内外都涂遍烈性的骚痒药,芸柔纤弱的肉体,早已承受不住药性的摧残,产生了最原始的反应,只是她强烈的羞耻感,仍让她维持相当程度的清醒和理智。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丈夫一定会拉不住她,只好哀淒狼狈的乞求顾廉:「求求你……给谁都可以……只要不是君汉的爸爸……」
顾廉淫笑道:「给谁都可以?你是说真的吗?」
芸柔羞恨愈绝的闭上了眼,两行清透的泪水滑下脸颊。
「既然你这么求我了,我就帮你介绍一位对象吧!」顾廉拍拍手,他的手下立刻带进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
这人一出现,躺在地上的赵同立刻瞪大了眼:「老王!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干什么!」问出口后,突然明白了顾廉的意图,激动愤怒的对那叫老王的男人吼道:「我警告你!不许碰柔柔!」
原来老王是赵同家中的下人,负责打杂和照顾家里养的狗,没想到竟也被顾廉带来,目睹他们赵家的丑事。
老王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也是张大嘴好久无法反应过来,许久才支支吾吾的问:「老……老爷……少……少爷……少夫人……你……你们在……做什么?」
顾廉冷笑道:「小柔柔,你不是有事求老王吗?说啊!再不说,恐怕你那没用的老公撑不了多久了,嘿嘿……」
「柔柔!别说!不能说!」赵同妒火中烧的吼道。他心里自私的想,宁可和媳妇乱伦,也不能让她被这低三下四的下人享用,媳妇动人的身体应该是他们家的财产才对,下人休想染指。
君汉也发出「呜呜」的怒吼,只是他正用吃奶力气拉住妻子的身体,嘴又被塞住,所以根本没人知道他在骂些什么。
但芸柔与赵同的想法却完全不同,她宁可被强奸,也不能接受在丈夫面前发生和公公乱伦这种事,加上被药物折磨而渐渐迷乱的意识,使她说出了以前想也未曾想过会对丈夫以外男人说出口的话:「求……求你……和我……作爱……」
「柔柔!你这荡妇!不许这样!爸爸不许你被别的男人碰!」赵同涨红脸怒吼。
老王脑袋一阵晕眩,心脏如鼓锤在撞,半晌才发抖指着自己鼻子,不敢置信地瞪着淒丽令人动魄的少夫人问:「我……是我吗?少夫人……是要和我……」
顾廉走向芸柔,抚摸着她凌乱但仍乌亮的秀发说:「你应该说:「请和我性交」才对,你有什么资格要人家和你作爱?要搞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
受到顾廉百般羞辱的芸柔,啜泣但顺从的说:「是……请和我……性交。」
「不!不要求他!他没资格碰你!」赵同不甘心的大叫。
另一边苦苦支撑妻子身体重量的君汉,其实力气早就用尽,这时完全是用意志力在死撑,但听到妻子口中说出这种无耻之语,一时急怒攻心,却再也拉不住绳索了。令一头的芸柔突感身子往下沉,她惊慌淒叫一声,惨事已经发生,肥嫩的小穴对着公公的龟头坐落,瞬间吞入了整条粗大的肉棍。
「噢!」赵同也立刻发出满足的呻吟和冷颤。
「乱伦了!」围观的衣冠禽兽们一起发出亢奋的叹息,还纷纷窃语讨论:
「赵同那一根终於插进媳妇体内……」
「真好啊,有这种媳妇真好……」
「是啊,娶一个俏媳妇父子两人享用,可真划得来!」……
「不……不要……拉我上来……我不要乱伦……」芸柔慌乱地挣扎,却反而让公公的肉棒在窄嫩的阴道中动了起来。充实的涨满感,及时磨擦被药物侵蚀而产生骚痒的果肉,芸柔的身体一阵酥一阵麻,口中的抗拒渐渐含糊而间断起来。
「她好像享受起了,样子又羞又浪,真让人受不了。」围观的人兴奋地说。
顾廉蹲在芸柔面前,像恶魔般诱导她堕入乱伦的地狱:「小柔柔,不要再压抑自己的身体了,快乐地动起你的屁股吧,跟公公乱伦也不是件什么很丢脸的事啊!这种事第一次做虽然比较难堪,以后就会渐渐享受了。」
「呜……不要……不要……我不能在君汉面前这样。」芸柔痛苦地羞泣,她没再挣扎,但因为被绑着,也只能坐在公公身上,阴道里塞满公公涨硬的肉棒。
「来,我来帮你。」顾廉起身到她面前又蹲下,二只手掌扶住她纤细柳腰两侧,半强迫地引导她作有节奏的扭动。
「啊!不要……我不要动!」芸柔哀羞愈绝地甩动长发抗拒,但根本无力反对顾廉对她作的事。
「你公公的肉棒在你身体里滑动,很舒服吧?」顾廉一边强迫她耸动腰肢,一边问她。
「恶魔……呜……你是恶魔……」芸柔哭着回答,但她的喘息也开始杂促,凌乱的发丝飘摇在淒美的脸蛋前,水眸偶现迷乱,样子好不诱人。
「做都已经做了,你就自己动吧,好不好?」顾廉温柔地问。
芸柔垂首低泣,羞绝地摇摇头,但她雪白诱人的屁股确实已经在生涩地耸动了,此刻顾廉的手掌只是轻扶她的腰,并没像刚才那样强迫她动。
顾廉知道她已快妥协,心中暗自冷笑,继续哄问她道:「是不是会害羞?」
芸柔咬着唇忍住不发出呻吟,轻轻点了一下头;她身下的公公赵同却舒服得摇头摆脑,口中发出「咿咿唔唔」不堪入耳的喘叫。
「我把你眼睛幪住,你就不会害臊了,好不好?」顾同问。
「随……便……」她声音忍耐发抖、而且小得像蚊子,却是已经答应了顾廉的安排。
顾廉拿出一条黑布,十分温柔地为芸柔盖住只眼绑在脑后,然后说:「现在看不到了,就不会不好意思了吧,可以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了,我们都不会打扰你的。」
「你们……都不可以看……」芸柔羞颤地乞求。
「我们都不看,你快点让自己满足吧!」顾廉骗她说。
芸柔果然慢慢地摇动起屁股,粗大的肉茎又在湿滑的阴道中动了起来,公公和媳妇这会儿一起发出叹息。
或许因为看不到丈夫和旁人,芸柔的动作比方才大胆许多,屁股提高到公公的肉棒露出一大截才又坐下去,充份享受着窄紧阴道被撑开推到底的快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两颗饱嫩乳房的乳室又涨满奶了,乳根刚才再度被细绳绑住,渲泄不出来的难受,让她肉体的焦躁感愈来愈强烈。
「呜……」因为这股焦躁,使芸柔的屁股愈动愈快,撞在公公的腿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赵同急喘着气,表情扭曲忍耐着随时会上升的快感。
「柔柔……不行了……我……我可能……要射了……会射在里面……你快拔开吧……」赵同终於忍不住,虽然很想直接射在媳妇肚子里,但又想到搞大她肚子的后果,只好万般舍不得的请媳妇快离开他的肉棒。
「啊……我……我还没……爸,你忍一下……啊……等我一下……呜……」芸柔却只差那么一点得不到满足,好像顶峰在面前伸手可及,偏偏又碰不到的飢躁感,让她不知羞耻的不肯离开公公身体。
「柔……柔……我真的不行了,感觉好强……啊……啊……出来了……出来了……」赵同激动地喊叫,腰部以下一阵乱挺,撞得坐在上面的芸柔娇躯酸软,大量浓烫的精液从塞满她子宫口的龟头马眼里爆浆出来。
就在她最爱的丈夫君汉眼前,芸柔挺直她诱人的胴体接受公公精液的灌溉,和公公澈底地作出乱伦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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