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第二天,雷龙中午吃完饭,便到了丽人院。正和张美兰谈笑,手机便响了。
雷龙一看,竟然是何小兰打来的。
他问道:“有事”。
何小兰道:“有急事,你有空没”。
雷龙道:“我这生意有点忙,走不开”。
何小兰冷笑道:“你是忙,忙着搞骚货吧”。
雷龙笑道:“怎么这样说”。
何小兰道:“我在你办公室”。雷龙听后不坑气了。
美兰看着他笑道:“是哪个小妹找你是吧,咋一脸不高兴,得罪哪个妹妹了,
要不要我去给你说和说和”。
雷龙笑道:“你尽扯些没用的,是公司员工电话,公司有点事要我处理”。
美兰笑道:“扯你娘的,还哄我,快回去吧,小心把小妹等急了,晚上喊你
跪床头”。
雷龙边起身边笑骂道:“扯淡,扯淡,不说好话,我走了”。说着就告辞走
了。
进门后,见何小兰坐在沙发上,穿着一套肉色高腰短裙,雪白的大腿裸露在
外。
雷龙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看着小兰笑道:“你啥时来的,也不早点给我
打电话,我好去接你。你吃饭了没?”
何小兰道:“你还记得到我是谁啊。我以为你跟骚婆浪风流,早忘了我是谁”。
雷龙笑道:“扯淡,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睡了好几夜”。
何小兰便哭道:“你还知道念旧情,对我不冷不热的。我就知你有女人了,
你要找个年轻女的我就认了,谁知你找个老女人,还嫌弃我。真气死人了,我还
不如她吗?”
雷龙见其声音愈大,恐被外人听到,忙站起身来将门锁死,又转过来将何小
兰抱在怀中,陪笑道:“你小点声,乖乖,别人听到了不知如何乱想呢,你信了
谁的鬼话,我哪找什么老女人了”。边说边将女人抱紧,用手拂去她脸上泪痕。
何小兰急道:“这会了,你还想骗我,我亲眼看见,还要谁说”。
何小兰便用手推雷龙,口中道:“你别碰我,讨厌,才抱了别人又来抱我,
恶心死人了”。
雷龙不松手笑道:“你个丫头,一年不见,脾气长了,我可没冷落你,你有
男朋友,我找你不是个事,你需要我办啥事只管说”。
何小兰道:“那我让你陪我出去玩,你左一个理由,右一个借口,就是不想
去,还不是心里没我,只有别人吗”。
雷龙道:“哪有的事,我真是事多,你自已可以看下面多少顾客”。
何小兰道:“我才不听你这些话,你就是不在乎我,我现在后悔死了”。
雷龙道:“扯淡,你又后悔啥”。
何小兰道:“我后悔死了,当初你几句话,我就和你上床了。谁知你现在这
么绝情”。
雷龙道:“好好,我怕你了,你要出去玩是吧,我陪你去行吧,你别生气了”。
何小兰哼道:“我气死了又与你有啥关系,你不是说我是别人媳妇,要与我
保持距离吗?咋又变了,要陪别人媳妇出去玩,你啥人啊,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
坊”。
雷龙听了心道婊子就是你,有男友了,还跟男人勾勾搭搭。雷尨佯笑道:
“別生气了,喝点果汁”。何小兰端杯一口饮下,雷龙便手环抱女人软腰,口向
前去吻住了女人双唇。何小兰便用手推他,头摆动躲避。
雷龙笑道:“小蹄子,还来劲了”。雷龙发力拉住女人,就手去抚摩女人裸
的大腿。女人挣扎得累了,大声喘着气。不再使劲动弹。任凭男人的手在身上滑
走。雷龙就把女人平放在沙发上,手在女人双乳上划圈挑弄。
女人忍不住笑道:“坏东西,干什么你,别人的老婆你就这么欺负”。
雷龙亦笑回道:“扯淡,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
女人恨道:“坏种,占了便宜卖乖,什么叫送上门的”。
说着就手顺下,一把抓住雷龙下体大大的一包,胡乱用力一抓。
雷龙便痛叫:“我操,你欠日你!”
女人大笑,叫道:“有种你就来日,我才不怕你日”。
当女人趴在沙发上,雷尨去掉下她的裙子,解下女人的最后遮羞布。女人的
肉体便彻底裸露,软软的一堆肉躺在沙发上。雷龙看到身下的女人更丰润了,玉
白的皮肤,柔软的腰肢,屁股也丰满了,圆圆的。
雷龙从后插入时,小兰畅快地低吟着。她回过头来,媚眼如丝。雷龙拉住她
左臂,右手按住女人丰满的屁股,大力冲锋。女人低首紧闭双目,口中似哭非哭
不停叫着。如同一匹被骑手调教的母马,在男人的侵入中畅快呻吟。
第二天,雷龙打电话询问市旅行社。旅行社的赵敏回答说:“便宜的四千五,
要全包的。住别墅九千”。
雷龙道:“那我订两张九千的,最近就可以走的”。
赵敏笑道:“好,那我看一下。八月二十六日可以吗”。
雷龙道:“可以”。
赵敏道:“那好,我们二十六日下午来接你们。到榕城吃晚饭,飞机是21
:30起飞”。
雷龙道:“好的,费用如何结”。
赵敏道:“你先预付2千,老客户了”。
雷龙道:“那好,我一会给你打过去。还是要现金?”
赵敏道:“打卡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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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吉岛的天空格外的兰,到处是海滩。在卡龙海滩上,雷龙和何小兰畅意地
游水滑浪潜水。傍晚两人就在海滩上漫步,听海的浪声不断拍打岸边,走在起伏
不定的沙丘上,坐在高大的松树下,看夕阳沉入海面。在芭东海滩上游客众多。
这里有许多商店和餐馆,夜晚酒吧灯光闪烁,人潮在街道上流动。何小兰新奇地
看着周边的一切,她是头一次来海边。
海风吹拂,何小兰将头靠在雷龙肩膀上道:“你为什么不向我求婚呢”。
雷尨笑道:“怎么了,你不会是真爱上我了吧”。
何小兰道:“才不是呢,你看这里这么美,你就不觉得吗”。
雷龙笑道:“很美呀,可跟结婚有啥关系”。
何小兰说道:“你们男人永远不懂,女人是要结婚的。那比爱情重要”。
雷龙笑道:“扯淡,我不这样想,结婚了就没意思了。那一张纸很重要吗”。
何小兰说道:“比一张纸没有强多了”。
雷龙笑道:“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何小兰道:“我不觉得好”。雷龙道
:“为什么”。
何小兰道:“因为你不是我老公,也不是我男朋友。可我却和你在一起,还
上床”。说完她自己笑了。
雷龙说:“我是你情人你觉得奇怪,其实正常。我也想过,情人是那种能吸
引你,激发你情欲的异性。可他不适合作伴侣,因为情人是多变,强烈,需要一
定距离的。而伴侶则是稳定可靠,少变,平淡的。自然就缺乏强烈吸引力,但满
足人的稳定性心理”。
小兰笑道:“好象有点道理”。
回到宾馆房间中,何小兰玉体横陈,雷龙跪在床上吻女人肌肤,从上到下。
小兰笑道:“讨厌,弄得人好氧”。
雷龙抚着女人,口叹道:“好嫩好滑”。
女人双手执定那话,用朱唇吞裹。叫道:“好大,把人的口也撑疼了。”
说毕,用舌尖挑弄蛙口,出入抽插。或用口含着;或在粉脸上戳弄,那玉茎
越发坚硬挺起。
雷龙叫道:“我操,吃的好鸡巴”。
就趴下身子捉住女人下体一口含住。小兰一声低叫,屁股不由猛抬起又落下,
口中颤道:“好舒服”。
雷龙淫兴顿起,将女人弄趴于床上一插而入,二人就哼哼唧唧。一顿猛干,
不再详述。五日后,雷龙何小兰乘机回到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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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龙回来后,就去了丽人院一趟。才进去就见得卢萍向他招手,他就走过去。
卢萍笑道:“你玩回来了”。
雷龙道:“哦,才回来,兰姐在不在”。
卢萍就低头笑道:“你都和女人出去玩去了,还回来找她啊”。
雷龙笑道:“咋的,我和女人出去,你们都知道”。
卢萍道:“那可不,兰姐可气坏了”。
雷龙道:“是吗”。
卢萍低声:“兰姐和我说,有个女孩子给她打电话骂她不要脸,孩子都多大
了,还勾引男人”。
雷龙听了一惊:“真的吗”。
卢萍道:“那可不。你和那女孩是不是快要结婚了”。
雷龙道:“扯淡,咋可能,她有男朋友”。
卢萍笑道:“她有男朋友,你还和她在一起,你们是啥关系哦”。
雷龙就道:“我们以前很熟悉,谈过朋友,后来她去上海了,就断了,前不
久她才回来,就约几个朋友去九寨玩。我和她没啥”。
卢萍扑哧一笑,道:“还不说老实话,你们是两个人出去玩的”。
雷龙讶异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
卢萍得意道:“都是兰姐和我说的,我可告诉你,兰姐可是真生气了,你别
去找她”。
雷龙道:“是吗,这么严重”。
卢萍凑近道:“我告诉你个事情,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兰姐最近和一个大胡
子在一起”。
何小兰下午来到雷龙家中。看到雷龙坐卧不安。就问他怎么了。雷龙就告诉
她美兰的事情。
雷龙道:“这婆娘胆子够大,一周不见,居然又找个撩家。眼里面根本没我
啊。可恨,着实可恨”。
小兰在一旁嘻笑道:“我早知道那骚婆娘不是东西,你还不信,这下知道了
吧”。言毕嘿嘿冷笑,一副得意的神情。雷龙闻言更怒,心道,你也不是啥好东
西。
第二天,雷龙便开车到当街僻静处,不到一个钟头,果见得有一个男子进出。
他等在那里,直到见得刘小玉出店买东西便尾随其后。待其进了超市在后拍其肩,
小玉惊回首,见是雷龙,神情便不自若,头低下便欲走开。
雷龙一把抓住其臂膀,将其拉到角落说道“咋的,想躲老子”。
刘小玉讷言道:“没啊,我还有事”。
雷龙手指着女人,怒道:“我操你奶奶!你有俅事,老子问你几句话,老实
答,答对了有奖,答错了大嘴巴抽你,你看着办”。
刘小玉苦道:“龙哥,我是小打工妹,我啥都不知道,你别问我”。
雷龙笑道:“你少给老子废话,你知道我脾气,这是一百元答对了就是你的,
你就告诉我那男的是谁,干什么的”。
小玉神色惊恐,低声道:“我真不知道”。话音未落,只听得小玉脸上便换
了一记耳光。小玉待叫,早被雷龙一把按住,手堵住其口。挣扎不得,超市几名
服务员听到动静便伸头探望,
雷龙回过头来,怒目圆睁喝道:“滚开!没见过是吧,再看老子不客气了”。
众人皆识得他,惧其蛮恨,早走开了些。
刘小玉心中叫苦,脸上更疼痛难忍,不由得哭出来。雷龙恨道:“我操你奶
奶!不说,老子继续打!”。
小玉便叫道:“那人叫黄天才,是个做生意的。听他说是卖药材的,以前就
来我们这推销过东西,听说现在发了。和张姐是老相识了”。
雷龙哼道:“早说不就完了吗,非要整你才老实,你这瓜女子就是犯贱,我
操!”。
说毕站起身来,口中吹口哨,搖晃着身体,出了大门坐上车走了。雷龙就立
马去找宾哥。在一个茶园找到他。两人就找个安静地方坐定。雷龙把二条香烟放
在桌上,急说:“我有件事要你邦个忙,过后还要谢你”。
宾哥看看香烟,笑道:“好好,你尽管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我做得
到,你尽管吩咐就是”。
雷龙凑近了道:“有一个人老找我麻烦,我想教训他一下,你能否找几个人
揍他一顿”。
宾哥听了瞪眼笑道:“小事一桩,没问题,是个什么人”。
雷龙压低声音说道:“是个卖药材的,外地人,姓黄,叫黄天才。三十来岁,
留着大胡子,就在美玉白美容院附近出入,听说还租了房”。
宾哥手轻轻敲下桌子,笑道:“那好办,外地人敢欺负到你头上了,那还了
得。老子不整死他”。
雷龙忙道:“也别下手太重,让他龟儿子知道厉害就行了”。
宾哥笑道:“没得说兄弟,我肯定给你把事办巴适,你尽管放一万个心在肚
子里”。
雷龙点头笑道:“你们只管弄,其余的事我处理。公安那边我来勾兑,肯定
沒得问题的”。
宾哥道:“好,好,我回去就找人,你放心”。
雷龙笑道:“那就拜托了”。二人挥手而别,雷龙自驾车到飞天洗浴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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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雷龙回家和母亲吃饭。方玉琼看着他神情不对,就说:“我说,你这
几天不对头啊,神不守舍的。你和那何小兰究竟咋样了”。
雷龙笑道:“我们没什么”。
方玉琼笑道:“不对吧,我看她的样子不像是一般朋友。你说你是不是和她
一起去的泰国”。
雷龙笑道:“妈,你太会想象了”。
方玉琼仔细看着雷龙的脸,笑骂道:“你再给老娘装,兔崽子就是不和我说
实话。你给我老实一点。这个何小兰可不是什么贤妻良母。身上那股骚劲哦,我
一看就够了。你趁早给老娘断了”。
雷龙就笑着起身到玉琼身后按摩肩膀笑道:“好好好,我听你的”。
妇人闭眼很享受的样子。一会忽道:“哎,阿龙,我给你说个女孩。刘阿姨
女儿你觉得咋样”。雷龙听了就苦笑说那个肥妞啊,那么丑我可不要。
玉琼笑:“就是胖了点,人倒是老实。丑妻是福”。
雷龙不悦道:“我不要,你喜欢你娶她,我没意见”。
玉琼听了笑骂:“去你娘的,我同性恋啊我。你娃儿懂个屁,你刘阿姨家和
咱家多年交情,门当户对的。你找了刘丫不吃亏,你刘姨多喜欢你的,老说你能
干。多好的事,你找了刘丫,以后刘家的财产不逗归你了,你不知道刘丫的爹可
是挖煤的老板,那钱来得都容易。每个月光给你刘阿姨就是几十万,你说说他家
友多少钱,你傻啊你”。
雷龙叹口气坐到沙发上不语。玉琼见其不悦,便不说话了。
一会,雷龙忽道:“妈,那个和尚怎么不来咱家了,我听他说话还有点意思”。
方玉琼笑道:“你问我我问谁,别人是大师,自然就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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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雷龙接到范丽电话,语气中含几分幸宎乐祸,说是黄天才被人打了,
就在美容院后的仃车场。满睑是血,惨不忍暏。很多人围观,有人报警后,双方
都被带走了。听说是经济纠纷啥的。
雷龙听了心中得意却不说,只装作惊讶。其实他早知道了,并且找了人了结
此事。公安当晚就放下人。只要他负责医药费。那黄天才被人无缘无故打了,岂
肯罢休。就扬言要打官司,那公安局的李队长便吓他说,打他的人是黑社会,一
旦告了就会报复,啥事都干得出来,后台又硬,公安都没法子,叫他忍了,快离
开这里。黄被打得够呛,心中恐惧。又吃公安一吓,早心惊肉跳,只怪自已不小
心得罪了人,吃这大亏只得含气忍了。接了公安局转的几百元钱,收拾起行李,
只和美兰推说有生意外出,开车便走了。
周日,雷龙独自来到云飞寺。远远的看到云飞寺的红墙,就让人感到一种宿
命。曾有过的欲望在这里变得空洞,佛像,跪拜的人,缭绕的烟气,时不时鸣响
的钟声,就如同人生的休止符。欢乐仃止抑或是痛苦为止。
雷龙站在那里,努力想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他太多困惑,太多欲望,太
多混乱,这里号称净土,可是他的心却难静下来,它一直在翻腾不已,无一刻仃
歇,他紧闭双眼试图驱开心中杂云。钟声呜响,诵经声远飘入耳,悠长静远。
雷龙望见智空正坐于佛堂中。便走了进去。
一僧近前低声道:“施主,我师父正在做功课,不宜打扰。”
雷龙道:“我只想和大师说几句话。”
那僧笑道:“这时却有些不妥,可否改日。”正说间那智空于蒲团上转身道
:“何人,有何见教。”
雷龙却望见智空的胳膊上缠着绷带,看样子是受了伤。忙上前坐下道:“大
师,我最近遇了些事,感到心里很乱,吃不进睡不着。大师可否开导一二。
智空笑道:“是你啊,记住,有所得必有所失,得也罢失也罢,终在你心。
心静则体泰神态,心不静则万物纷扰。
雷龙道:“如何作才能心静。”
智空叹口气,看一眼他说道:“无欲。”雷龙退出。
下了山,雷龙拿着在山上买的茶兴致勃勃到曹强的会所。上楼去了曹强的办
公室,却不见他人。退出来。正欲下楼。忽听走廊里有哭声。
雷龙讷闷道,这会咋有人。循声而去,却见得空荡荡跳舞厅中,一女人正坐
在面街窗口抽泣。雷龙细一看,认出是李真。心里纳闷她在这哭什么。欲待要进
去安慰一下她,又转念一想不妥。这李真李凤姐妹与自已交往不多,自己此时去
问不免唐突些,想了想雷龙悄转身下楼去了。
一日,李香菊忽接到雷龙的电话。她很吃惊道:“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这几天你去哪了,也不来看我,也不打电话。你有什么事情吗。”
雷龙就笑道:“非得有事情才能找你吗。”
李香菊笑道:“那倒不是,只是觉得突然。”
雷尨道:“那是我电话打少了,多了就不突然了。”
李香菊笑道:“那是。”
雷尨笑道:“如果你下午没事,一起吃个饭吗?”
李香菊笑道:“空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该不该去。”
雷尨笑道:“为什么这样说。”
李香菊笑道:“老姚不在家,就咱俩吗。”
雷尨道:“有啥,我们母子吃个饭有啥奇怪。玉湖宾馆三楼,六点。我到时
间等你”。雷龙不等妇人回话。就把手机挂了。
玉湖宾馆三楼,雷龙等着妇人。六点整,李香菊出现在雅间门口。她穿着蓝
色裙子。长发披肩。雍容华贵。面带微笑。雷龙睁大眼睛笑道:“干妈,你来了,
我还担心你不来”。
李香菊笑道:“我真还差点就不来了”。
雷龙笑道:“你不来,我可怎么办”。二人坐下。雷龙就喊上菜。片刻,五
六盘菜就端上桌。
李香菊道:“太多了,浪费”。
雷龙道:“没关系,尽量吃。实在吃不了就剩下”。二人便吃边说笑。吃毕
后,雷龙道:“现在时间还早,去我屋子里看看”。
李香菊笑道:“不好吧,你妈在家呢”。
雷龙笑道:“她到榕城去了。一会我送你回去”。
妇人犹豫半天点头道:“好吧,不过我待不了好久,家里还有事”。
屋子里打开了灯,抬眼便看到墙边一溜书架,高高的直达屋顶。李香菊便笑
道:“看不出你还看书”。
雷龙道:“看不出就对了,都让你看出来那不麻烦了”。
李香菊带笑意:“那你还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吗?”
雷龙道:“你不知道的多了,你知道的是小溪”。
李香菊道:“那你可是深不见底了的地下河了”。
李香菊上前打开了书柜,看里面整齐摆放着各类书籍。其中天文、宗教、考
古类居多。
香菊道:“你看天文书”。雷龙道:“了解点”。
李香菊道:“那重要吗”。
雷龙道:“好奇,比如人类的未来会不会像恐龙一样消失或进化。比如宇宙
是怎么回事”。
李香菊道:“那时我们早死了”。
雷龙道:“也许死了几千万年了”。
李香菊道:“为啥看宗教书”。
雷龙道:“想内心安宁,不那么恐惧死亡”。
李香菊道:“可信不信教,人都要死啊”。
雷龙道:“那可大不一样,信教的人接受死亡,不信教的人抗拒死亡。临终
态度大不相同。一个平静,一个痛苦。同样是死,心理不同”。
香菊点头道:“有点道理”。
香菊道:“那你看考古书是?”
雷龙道:“古人亦今人,今人终作古。看到先人的日子咋过的,很有意思”。
雷龙把妇人带到最后个书架,打开后里面上下几排,摆了些陶佣、佛像、奇
石、瓷瓶。一派古朴之气。
香菊道:“你这些东西都是古董吧”。
雷龙笑道:“不都是,我没那么多钱。我只是看形,形好看,有韵味就喜欢。
高仿也不错,价低多了。我不是藏家,也不是玩家,只是喜欢古味而已”。
李香菊笑道:“看不出来你爱好这么广泛。我是自愧不如,大学毕业后结婚
生孩子上班,就没怎么看过书,自已感觉挺空虚的”。
雷龙道:“我看书也是兴趣”。
香菊道:“我现在成天就是孩子、家务,打牌,好像挺忙的,其实想想无聊
得很,没意思”。
雷龙道:“那你是缺乏幸福感”。
李香菊道:“就是过一天祘一天”。
雷龙笑道:“要想幸福必须性福”。
李香菊听了讷闷道:“你说啥啊,幸福啥”。
雷龙笑道:“对女人来说,幸福必须性生活舒服”。
李香菊听了脸微红道:“小鬼头,这你都懂。你是女性专家吗”。
雷龙哈哈大笑道:“专家的不是,拉砖的是”。
香菊也大笑道:“你这身板拉砖合适,就是白了点,小白脸拉砖哈”。
雷龙上前来环抱住妇人,妇人面赤耳红,忸涅道:“别这样,我是你干妈啊”。
雷龙就笑道:“我就是想干你这样的干妈,而且是有多少干多少。你没见过
坏人吗?”。
妇人不敢高声,生怕被外面听到。她声音轻得如空气一般。雷龙不语,只是
用力将妇人贴紧自已身体。妇人紧张地在男人怀中轻轻颤抖,李香菊感到自己肥
挺的双乳紧贴住男人强硬的胸口,那平日高挺的肉峰在男人压迫下软软如绵,她
闻着男人的青春气味,那是充満野性和生命力的雄性味道。妇人的脑中充斥了情
欲,而男人此刻只专心在挑拔妇人的欲望,开启她的欲火之门。他已经有把握,
他发现了她深藏内心的欲望,她只是羞于面对,不能冲破世俗观念束缚,不敢去
想,不敢去尝试去争取肉体的欢娱。
雷龙大胆地亲吻妇人脸颊,而后渐下移,直到捕捉妇人的双唇。妇人羞涩地
闪躲,这一刻竞不像是四十的女人,而更似个初恋的少女。两个人的嘴唇就像玩
游戏一样追逐躲闪。妇人平日里端庄的眼晴,此刻却跳跃着兴奋的火花。她看起
来很兴奋,很享受与青年男人调情的这种刺激。偷情的刺激感让她心跳加速,口
干舌噪。
李香菊拉住雷龙的手喘息地说道:“不行,不能亲”。
雷龙笑:“咋了”。香菊看他的眼直直的,轻声道:“你可以看,但是不能
摸,也不能亲,好吗”。
雷龙只得点头:“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我不会强迫你一点点,因为我爱你”。
香菊像少女般羞红脸:“我是你干妈,别说什么爱不爱的胡话”。说着妇人
转过身去。
阿尨上前抱住妇人肩头道:“你不爱听,可我还是要说,我爱你,爱你一辈
子,从我建你第一面起,我就爱上了你,我不管你比我大多少,也不管你是我的
干妈,我只想告诉你,我爱你”。雷龙边说自已也激动起来,把妇人抱得更紧。
妇人身子轻微颤抖着。
片刻,妇人颓然坐到沙发上眼中含泪看着雷龙。丰臀衬着纤腰,丰满的酥胸
不停起伏着。雷龙慢慢蹲下身,跪到妇人身前,眼睛含泪道:“你不接受我,我
就跪着不起来”。
妇人心疼地环抱住雷龙的肩膀,颤声道:“你别这样子,我好为难的”。
雷龙把头埋在妇人大腿间,妇人轻抚着雷龙的背,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
想,快起来,跪疼了”。
雷龙轻声但坚决道:“你不接受我,我就不起来,我疼我的,与你何干”。
妇人柔声道:“好了,好了,我接受,行了吧,快起来”。
雷龙大喜,起身坐到妇人身边,抱住妇人腰道:“真的”。
妇人笑道:“但是我有条件”。
雷龙道:“你说,什么条件”。
妇人道:“第一,不许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第二,不许在任何人面前与我
亲近。第三,没有我许可,不能亲我的身子,也不能摸我的身子,更不能有想和
我发生肉体关系的想法”。雷龙听了顿时由喜转悲,哭腔道:“这算什么啊,前
两条可以接受,第三条不干,完全是不平等条约。我不同意,你骗我”。
雷龙忽然用力压到妇人身上,将妇人压躺在沙发上。妇人一声惊呼,只觉身
子已经被雷龙死死压住。而雷龙的口就伸过来寻找妇人的唇。在雷龙的压迫下,
妇人的身子变得柔软,雷龙把脸埋下去寻找妇人的丰唇。
雷龙压住妇人的唇,舌头伸进妇人口里搅拌着,妇人鼻中里发出娇滴滴的呻
吟,“嗯…哼…”双手却用力想推开他的身体。雷龙紧抱住妇人的臀部,双手深
入妇人的裙子中,在肥大的臀丘上用力揉捏着。妇人想用舌抵住他的舌,却被他
借机吸住。雷龙胯间一条巨大的阳具顶在妇人腿间,妇人扭动着身子,口中难耐
地呻吟着,只觉腿间流淌出热乎乎的粘液。雷龙隔着内裤摸到妇人下身光光的,
居然感觉湿润。妇人一边呻吟着,丰满高挺的胸脯急剧起伏。妇人不再挣扎,一
手拿住雷龙摸向自己下身的手,一手却紧搂住了雷龙的腰。
雷龙边吻妇人,边激动地说:“干妈,你太美了”。
妇人柔软的嘴唇在雷龙脸上磨蹭着,柔柔的说:“宝贝,你也好帅!”。
两个人在剧烈的喘息中动作变得温柔起来,互相亲吻着彼此的嘴唇。雷龙笑
道:“你的第三条得修改一下了”。
妇人白了他一眼睛道:“坏东西,不让你干啥你偏干啥,还说爱我,听我的
话”。
雷龙赔笑道:“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妇人笑道:“我原谅你这次,下次不行了”。
雷龙听了,手又在妇人高挺的玉乳上隔着裙子用力揉捏起来。妇人被揉得心
颤,轻咬下嘴唇,鼻中呻吟出声。
雷龙见状笑道:“干妈,舒服不”。
妇人红了脸,佯骂道:“没皮没脸的赖子,你说怎么改第三条”。
雷龙笑道:“如果我愿意,可以亲你的身子,可以摸你的身子,更可以干”。
妇人听了,就举手打雷龙的胸口,口道:“不要脸的赖皮,我要告诉别人去,
让人评评理,有没有干儿子干干妈的道理”。
妇人边说边笑,二人就在沙发上打闹成了一团。
当李香菊手机响时,二人才勉强分开。是李香菊老公打来的。她坐到沙发里,
软软的。他仍抱住她,抚弄着她的玉白手臂。
李香菊道:“我在朋友家打牌,你不是明天回来吗”。
香菊说了一会,就关了手机,站起身说道:“我得回去了,老姚回来了,进
不了家门,忘拿钥匙了”。
雷龙轻轻吻下妇人嘴唇,妇人热乎乎的脸红润,低声道:“我得走了,晚安”。
雷龙抱着妇人道:“干妈,我送你”。
妇人吃吃地笑道:“好你个坏家伙,今天没大没小的,以后再和你祘帐。我
走了,睡个好觉”。
雷龙笑道:“我肯定是睡不着了,火都被你勾起来了,你又不给我泻火”。
妇人红脸骂道:“坏小子,越说越流氓了,有你这样的干儿子吗,不跟你说
了”。
李香菊回家后,见姚鹏穿了短裤在客厅里看电视。妇人一笑,就自去浴室洗
澡。一会,香菊出来,身上却穿了很短的薄纱睡裙。款款坐于老姚身边。
姚鹏见她样子,就说道“我今天可没兴趣”。
妇人听了,手就下去一把抓了男人的阳具,口中说道:“你没有兴趣,我可
有兴趣”。
妇人将阳具从短裤中掏出,低下头去吞在口中,用舌头允吸起来。不一会,
那阳物就膨大起来,直涨了妇人满嘴。
妇人就吐了出来,笑道:“才说没兴趣,这会咋这么大了”。
姚鹏就笑着抱了妇人身子,倒在沙发上。将妇人睡裙脱去,裸出一个肉嘟嘟
的雪白身子。姚鹏也脱去短裤,伏到妇人身子,一手去抚弄妇人的大奶子,一手
就去妇人下身,摸住了妇人的阴处。妇人渐渐喘了起来,口鼻中也发出呻吟之音。
姚鹏见妇人动情,忙将妇人两条大白腿抱起,阳具就捅了进去。妇人不由呻
吟出声。姚鹏心中激动,大动起来。直弄得妇人叫不停。
不一会,姚鹏就觉得要喷,忙说:“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喷了”。
妇人急道:“别急,再来会!”
姚鹏却已经趴在妇人身子不动了。气得妇人一抬屁股,就将老姚掀了下去。
妇人恨骂道:“你是越来越不行了,我看你是在外面搞多了,你那点水都留
给小妹了吧”。
姚鹏低头不吭气。妇人心里不满足,急道:“不行,你用手给我弄弄”。姚
鹏只得手抚了妇人身子,用手去插弄妇人下身,直弄了半个多小时。二人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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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钟整点,客厅里钟响了连敲了四下。李香菊坐在沙发上看着韩剧。
才出差回来的姚鹏坐在书房的躺椅上闭目养神,已经开始发出轰隆的打鼾声。姚
娟在自已房间上网玩游戏。一家三口人各行其事。
听到有人敲门声,李香菊忙起身去开门。来的人竟是小虫和雷尨。看到雷龙
一脸的坏笑。香菊心里就咚咚乱跳,莫名的感到紧张,又有些兴奋。她一夜不眠,
脑中过电影般闪现的都是雷龙,他的脸庞,含笑的眼,晴温柔的抚摸,还有他的
味道。口舌相交的沉醉,有力的臂膀大手。妇人的眼神迷离,刹那间似乎沉入自
我中。直到小虫轻唤一声姑妈。
李香菊猛然意识到自己还站在门口,她脸微红忙道:“你们快进来吧”。一
边让二人落座边大声说:“老姚,娟,阿龙和小虫了。”半响姚鹏一摇一摆地缓
步而出。雷龙他走起路来没精打采的,似乎睡眖不好。
姚鹏坐下看着雷龙笑道:“今天没事了?”
雷龙道:“就是”。李香菊道:“小虫你父亲回来了没?”
小虫道:“没有”。
姚鹏道:“怎么还没回来,不是去北京吗?”
小虫道:“姑父您前几天去北京了”。
姚鹏道:“才回来”。
小虫道:“我父亲也去北京了,你们没碰到啊”。
姚鹏道:“哦,他去干啥”。
小虫道:“送货”。
姚鹏道:“进什么货跑那么远”。
小虫道:“还不是酒店的事,进一批东西,老板喊他去带车”。
姚鹏道:“哦,那辛苦。他们酒店生意是好,有特色,想吃得预约,少说等
十天半个月的。厨子水平高,听说姓魏,给领导做菜出了名,有些大领导派秘书
专车接他做宴席”。
聊了一会话姚鹏道:“你们坐,我得去休息一下。前两天出差时间久,累坏
了”。说罢起身回屋将门闭紧。
小虫也起身笑道:“我去看看表妹在忙啥。我们来了,她也不照个面”。边
说边走,径向阿娟屋中走去。
客厅静了下来,只有雷尨和李香菊两人坐在沙发上互相看着。雷龙含笑望着
妇人,妇人却脸上含羞带怒,心中更是难言的复杂。
雷龙打破安静道:“你不欢迎我来”。
妇人道:“我好象没这么说过”。
雷龙道:“你虽然没说,可在脸上写着呢”。
妇人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要来”。
雷龙笑道:“你是我干妈,我自然要来。因为我想你了”。
妇人听了紧张地忙回头看看,见无人才转身面对男人急道:“你今天真是疯
了,说话没边,也不怕人听到”。
雷龙道:“我是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妇人脸红道:“别乱说疯话,让人听到了可不得了,不过我看你确实有点疯
了”。
雷龙笑道:“看出了,你怕了”。
妇人道:“我怕你,好奇怪的话,我不懂你说什么”。
雷龙道:“我有分寸的,你别担心”。
妇人道:“谁知道你何时发疯啊”。说完妇人自己也笑了。
雷龙笑道:“我一旦疯起来,你就惨了。我担心你要被我现场强奸”。
妇人笑道:“才说你疯呢,你就开始了。几个小时不见就急了,谁信。你要
强奸我就直管来,你以为我很怕吗,不定谁强奸谁,,只怕你到时间自己先软了”。
突然出现的女人让正在说话的两人吓了一跳。李香菊怪道:“吓人一跳,怎
么不玩了,小虫呢”。
女孩笑道:“我故意的,就是想吓你呢,小虫在玩游戏呢”。
李香菊道:“哦,那你陪你龙哥说会话”。
阿娟看着他说道:“龙哥,我们在云城一个地方碰见过”。
李香菊惊奇地笑道:“你们怎么会见过?”
姚娟笑道:“纯粹是巧遇”。
雷龙笑道:“就是,你的男朋友后来咋样”。
姚娟笑道:“那人是我同学,可不是我的男朋友”。
雷尨道:“呵呵,那我是猜错了。不好意思了”。
姚娟道:“他的嘴巴太唠叨,不过你也够凶的,一拳打掉了他二颗门牙,后
来他找了一帮人,到处找你”。
雷龙道:“哦,那我还不知道,我后来去桂林玩去了,他哪去找我”。
李香菊道:“你俩说啥,我咋一句没听懂”。
雷尨笑道:“有个意外事件”。
李香菊道:“啥意外事件”。
姚娟道:“上个月,我和一男同学上街玩。路上尨哥和那男同学撞了一下子,
我同学就骂他,他一拳打掉别人两颗门牙”。
香菊道:“哎呀,雷龙,你也是,怎么打人呢”。
姚娟道:“我那同学嘴巴也臭”。
雷龙笑道:“夏天人的火气大,我本来想祘了,后来不知咋的,非要揍他才
心里舒坦”。
李香菊听了道:“这事过去就祘了,以后遇事要冷静,别冲动。你们年轻,
一冲动就控制不住自已”。
雷龙笑道:“多谢阿姨教导,我永生难忘”。
李香菊与姚娟便笑。姚娟道:“听你这话就不严肃,肯定把我妈的话当耳旁
风了”。
李香菊道:“忍字心上一把刀。柔弱胜刚强,你们读老子,老子就讲以柔克
刚。不要争闲气。争赢了又咋样子。”
雷龙听了,认真地点点头。
这时,小虫也从里屋出来,说道:“你们聊啥呢”。
姚娟就说:“你不打游戏了”。
小虫道:“老打不过关”。
姚娟就笑道:“笨蛋,我去给你看看”。说罢,两人就进去了。
雷龙和妇人坐着正要说话,姚鹏又走了出来说道:“香菊,快五点半了,你
去把饭做了,小虫和雷龙就在家里吃饭吧”。
李香菊忙站起道:“我都要忘了。就是,我这就去做饭,雷龙,你和小虫就
不走了,一起吃饭吧”。
雷龙和姚鹏就坐着在沙发上,姚鹏眼睛就一直看着电视里面的新闻节目。
雷龙就说:“您喜欢看新闻节目”。
姚鹏眼睛不看雷龙,只是笑着点头说:“就是,我关心国家大事”。
雷龙却坐着感觉难受,他对那些节目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半响站起身道:
“我去厨房看看干妈要帮忙不”。
姚鹏道:“好好,你去吧”。
雷龙进了厨房,见李香菊正在忙着洗菜。雷龙就过去说道:“要帮忙吗”。
妇人被吓了一跳,回头见是他,说道:“你咋来厨房了,不看电视”。
雷龙道:“我不喜欢看,我来看你要帮忙不”。
李香菊就笑道:“我不用帮忙,你会做饭吗。”
雷龙笑道:“我太会做饭了。”
李香菊惊奇道:“是吗,你们这年纪的年轻人会做饭的可难找。娟就不行,
啥也不会干。”
雷龙笑道:“我是经常到外面旅行,自驾游。不会作吃的怎么活?”
妇人笑道:“看你的皮肤也看得出来你是喜欢运动的”
雷龙近前道:“你喜欢我的皮肤吗,我很野的,特别在床上。”
妇人脸红道:“讨厌,小声点,别被人听到了”。
雷龙忽然把手放到妇人肥挺的屁股上用力抓住。妇人穿着齐膝短裙,一摸之
下已经到肉。妇人惊得几乎跳起来,忙把雷龙的手拉开。眼睛却死死看着客厅方
向,原来她是怕老姚看到。妇人见无异常,才转过身脸红低声道:“你疯了,乱
摸做什么。”
雷龙一脸坏笑道:“你屁股好肉,摸起好舒服。说句老实话,干妈,我觉得
你内心一定很骚的,只是外面装得很端庄的样子,你可骗不了我,我眼睛很毒的”。
说着手就进了内裤去摸到妇人阴处,光光的竟摸了一手的淫水。原来妇人也已犯
骚了。
雷龙笑道:“你怎么流水了,我才摸你就犯骚了啊”。
妇人不敢乱动,佯怒道:“去你的,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你要害死我啊,
家里这么多人。”
雷龙将手拿出,笑道:“你别说,我这会真想就在这和你干一炮,我就想看
你叫得响不响。我们打个赌。我保准搞得你像杀猪一样叫唤。嘿嘿”。
妇人脸红道:“呸,流氓啊你,亏你说得出。我可告诉你,在这,我只准你
摸,不许你干!”
雷龙听了笑道:“又恼了”。
李香菊招呼几人坐到歺桌前,几盘菜已经端上了桌。有麻婆豆腐、蒜苗回锅
肉、凉拌三丝和啤酒鱼。
小虫看了喜道:“好香。”
姚娟道:“我妈的厨艺那不是吹,够二级厨师了。”几人都笑。
李香菊道:“别光看了,大家都饿了,动筷子吧。”
姚鹏笑道:“就是,别光看,快吃吧。”于是大家都开始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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